方向看了一眼，随即有些惋惜地说道：“似乎是……自愿的。”

就算是没有白展飞在场，柴倾城也觉得自己将这个事实说出来也是一种残忍。

“白展飞他知道吗？”

柴倾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，抬起头去，既然刚刚萧景瑞能说出果然这个词，那么白展飞说不定也……

“应该猜到了，不过不能确定而已。”

萧景瑞似乎微微地叹了口气，然后缓缓低下头去，对着面前那柴倾城面上看了一眼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