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倾城蹙眉。 “夫子明明就去了浣衣局,为什么我说出来他却不高兴呢?” 贺成章显然一副十分苦恼的这样子。 柴倾城蹙眉,低头朝着贺成章面上看了过去,旁边的孩子的脑袋好似沉甸甸的麦穗一般沉了下去,有些消沉的肩膀明明白白写着“我不明白”四个字。 “可能夫子没有去,只是你猜错了呢?” 柴倾城出言安慰道。 “不可能的,夫子的裙摆上有金线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