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么时候写的?” 柴倾城又紧接着问道。 “大约……一个多月前吧。” 柴倾城眉头一凛,那不就是在刚受到虐待之后吗? 最好的伪装也不过是一幅自画像。 柴倾城喃喃开口,自言自语道。可是越念,越觉得似乎脑子里有一团乱麻,迟迟理不出来头绪。 “这会是什么意思呢?” 柴倾城一边自言自语,一边将目光重新放回到了书桌上摆着的那副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