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可我完全不知道这桶是怎么回事?之前刚换上的时候,我仔细检查过,不可能出问题的呀。” “刘叔?刘叔是谁?”柴倾城问道。 光头木直接插了进来,口吻很是不屑。“就是那天打掉您酒端子的那个,为人刻薄,好吃懒做。” “刘朴汉?以前的掌柜?” 光头木点了点头。 刘朴汉三个字一出口,有些事情似乎就慢慢开始清晰起来。 “木师傅,咱们的酒是什么时候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