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昏迷不醒的端木绯喝下后,已经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…… “四姑娘的烧还是没退。”张嬷嬷反复试了试端木绯额头的体温,看着她昏迷不醒的睡脸心疼极了,“何大夫,您快想想办法啊!” 发着高烧的端木绯此刻嘴唇苍白干裂,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 张嬷嬷以帕子给端木绯擦着汗珠,碧蝉则不时以棉絮沾水给她润润干裂的嘴唇。 端木绯时而眉头微蹙,时而又樱唇微动,似乎在呢喃呼唤着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