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屋外不耐烦地吼道。 他长着一张黝黑的国字脸,上下颔留着短须,身上还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石青色衣袍,身上的软甲早就被他随意地扔在了地上。 “公子请。” 出现在屋子门口的是两个男子,一个是四十来岁的儒雅男子,青衫纶巾;另一个是顶多才十六七岁的玄衣少年。 玄衣少年率先跨入屋中,目光准确地看向了坐在屋子中央的中年男子,随意地拱了拱手,“田总兵。” 中年男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