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墨家子再一次给了他震撼。 “伯父,你能不能做到这一点!”阎行健问道。 阎立本摇了摇头,他虽然是绘画天才,但是毕竟才学了月余新式画技,根本达不到如此地步。 “好在伯父曾经见过三位国公,不用如此麻烦。”阎行健庆幸道。 “伯父的确是见到过三位国公,但是时间已经久远,很多记忆已经模糊,而伯父最为熟悉的杜相,画出来也只有四五分相似而已,至于其他二位国公,能够三分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