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好了,这刘子益当真好高明的手段呐!” 吴强一怔,抬头问道:“将军所言何意?”“呵呵——”夏侯楙阵轻笑,有苦涩,也有无奈,不住摇头,“这一切布置只说为我正名,实则是图谋中原,只是那阮籍向来性情高傲,冷僻古怪,不知因何就被刘子益三言 两语说动,竟不惜如此冒险骗过昭伯,当真有如神助……” 吴强听得一阵疑惑,他不知道夏侯楙为何忽然提起旧事,而且怀疑自己和侠义堂有关联,这可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