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鸯就在那人身后四五步的距离虎视眈眈地盯着他,目光偶尔扫过马背上的母鹿,便有愧疚之色,也不知道他为何这次感触这么深,以前打猎,也不见他这样反常过。 安排完小鹿,那人才拍拍手起身抱拳道:“呵呵,非是在下故意偷听,但二位刚才说到逐鹿中原,在下虽是草莽之人,却也有些愚见。” “哦?”刘封倒有些诧异,如果这人真是世外高人,说不定真能说出什么高见来。“在下是个粗人,若有冒犯之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