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找过了,每一个站台里都没有盛泱的身影。他手上的小熊手表提醒他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三十分,而盛泱真的不见了。 周唯一一下子哭了起来,到没有发出多大声响,只是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流,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坐在地铁站里,小手一个劲儿地抹眼泪,抽抽噎噎地从书包里掏出手机打给他爸爸周恪初。 “喂,爸爸。” “怎么了?一一?” “我……闯祸了……” 等前因后果吞吞吐吐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