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有人劝酒,吕安无奈按下话头,浅浅品尝一口,说道:“某酒量浅,不敢多喝。” 那富商摸着酒糟鼻子,仍尽力劝道:“大人自西北来,西北什么地方,只听说过南人量浅,未尝闻北人不善饮的,何必过谦。” 吕安只得推脱:“某真的不善饮。” 一旁又有人,恭维道:“朝堂饮酒,不过一斗,罗襦襟解,可以一石,何来量浅一说,且尽此杯。” 吕安无奈只得浅浅又尝了一口,敷衍一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