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不发,稍带片刻,才冷声道:“既是如此,你留下,看着他们,将尸体都处置了吧,我等自往哈密方向去。” 那汉子嘴唇动了几下却终究是于心不忍,拱了拱手,歉然道:“那某惭愧,遵命!” 哈奎眼角也不看他,下令将帐篷砍倒,统统烧掉,将马匹,皮货,牲口都收拢起来,十余骑换掉血衣便赶着牲口马匹,往哈密方向渗透。哈奎心中十分不舍,却还是下令全体换马,方才为何被那老鞑子识破,哈奎心中是有数的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