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便灌下去,又被呛的咳嗽起来,噗,一个兵一口烈酒喷在小刀上,一剜,箭头连着肉剜掉了,吕安疼的眼泪鼻涕全下来了,却记挂着冯德那伙人,心如刀割。 “救人呐,军爷!” 那胡子军官没理他,当啷,箭头落地。 那极擅长救治箭伤的兵丁拔出箭头,掂了掂分量,低声道:“是鞑子的二两箭,错不了。” 那胡子军官轻一点头,方追问道:“你慢些说,救什么人,在哪里?” 吕安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