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逃么。” 毛文龙心思逐渐活络起来,又忐忑道:“只是义州往南便是朝鲜,朝鲜若降,标下怕是难以立足,若朝鲜人不从又如何。” 马城冷然道:“你手中的刀子是纸糊的么。” 毛文龙先是错愕,然后大喜:“标下懂了,不从便杀到他从!” 马城不悦:“这是你说的,本镇可未曾说过。” 毛文龙已经呵呵笑了起来,会意道:“标下失言,想那义州除了朝鲜人,有七成是汉民,标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