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呢。” 马城稍稍松了口气,又觉惭愧:“那不是委屈了你。” 柳自华痴痴道:“郎君可知,你与寻常人大有不同呢。” 马城奇道:“有什么不同,不都是男人么。” 柳自华惬意道:“自是不同,你是第一个尊重奴家所想的诚挚君子呢,不同的。” 马城汗颜,心知这是前世养成的习惯,想来也是,多数男人都讲她当作玩物,又有几人关心她所想所思。这美人儿性子也极大胆,不擅做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