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的意思让部下们披了甲,取了连鞘的战刀,准备操练。 窃笑声中,丁文朝面无表情,却也把关节捏的咯咯做响,想出一口恶气了。 和骑兵们身上的半身鳞甲比起来,子弟兵们身上只有寒酸的皮甲,防护能力完全不是一个档次。 一名绰号二麻的骑兵把连鞘长刀抗在肩上,又怪笑道:“兔崽子们,洗干净脖子等着吧,麻叔下手会轻着点。” 子弟兵们憋的脸都红了,在马城的小声呵斥下,站好队列,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