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背上微微颔首:“那贱人死了,我也打算和你爸离婚了。” 安君墨微微一愣,很快又平静下去:“好。” “我会要求做财产分割,你爸手里还剩下那点,我总不能让他全贴给那野种。”提起这个,严郦婉刚下去的斗志又烧了起来。 “他剩下不多了,你不用多费那个心思。”安君墨劝道。 “那不行。君墨,你知道妈从来不是一个息事宁人的主。当初安子恒能夺取安家,严家没少出力。凭什么他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