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赛进行的那一天,安君墨依旧坐在台下,痴迷的看着台上专注弹奏着的女子。 坐在他身旁的严郦婉忽然道:“有时候我在想,如果当初她不是靠着孩子上位,也许我一开始并不会那么讨厌她。” “她本来就不是靠着孩子上位,也从没想过利用孩子上位。”安君墨认真的反驳。是他动了心,否则说什么都没用。 严郦婉瞥了眼他,轻笑一声:“也是,这种事情一个巴掌不响。就像你爸和谢蔓露,那贱人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