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就抵在她的眼睑下,陆浅浅不敢动弹,颤巍巍的问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 “我呀?我想毁了安君墨。”安殊然轻飘淡然的道。 陆浅浅觉得心里堵得慌:“他都病得这么严重了,你难道就不能放过他吗?” “不能!”安殊然凑得更近,说话间的热气几乎要扑到陆浅浅脸上,“他就是死了,我都不会放过他!” “为什么……”陆浅浅不懂,还有什么仇恨连死亡都抵不过? 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