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。

那本来是属于白语晴的感情，因为她已经不再去期盼，他的感情就只应该属于白语晴。

或者小鱼儿太倔强，因为倔强，才会叫她总觉得这一切并不是那么理所当然。

“亦臣，对不起。”小鱼儿看向沈亦臣。

“没有什么对不起，小鱼儿，你的选择，都是我曾经做的那一切的结果，我没有怪你的资格。”沈亦臣吸了口气，“小鱼儿，你不会明白，我错过的那一切，是我多么大的悔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