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，谁可以？

“言欢，你想不想知道是谁砸了你妈妈骨灰吗，是谁让你将妈妈挫骨扬灰的吗？”

言欢握紧了手中的手机，“孙雨涵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我没有什么意思啊？”孙雨涵笑的阴阳怪气的，“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，那就是我知道那个人是谁？”

“条件？”言欢的脸上也是沉静的，而且沉静中，似乎都像是要来了狂风暴雨一般。

她可以说服自己暂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