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言茉哭得很伤心,肩膀一颤一颤的,满身的失落和悲恸。 这种伤心源自于她对自己的认知和突然产生的自卑心理。 商胤离家的八年,和她拉开了天堑沟壑般的距离。 此时,黎俏心有不忍,倾身上前拍了拍她的脊背,“你对自己太苛刻了。” 贺言茉抓着黎俏的白大褂,仰着布满泪痕的脸,执拗地问:“干妈,我想听您说实话。” “受得住?”黎俏把纸巾递给她,坦诚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