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抵着树干,低头抠树皮,反正不管宗湛说什么,她都充耳不闻。 大概过了三分钟,宗湛弯下身,一手撑在了树干上,另一手按着后腰的位置,表情露出几分痛楚之色。 女人抠树皮的手指停了下来,余光扫他一眼,然后继续抠。 这男人还装上瘾了。 席萝不吭声,宗湛也不再言语。 两人就这么倚着林中老树,相顾无言地沉默了很久很久。 最先绷不住的,是宗湛,不是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