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在意。 这个认知清晰地划过脑海,宗湛感觉自己的腰更疼了。 他脚步缓慢地走到床角坐下,白衬衫洇出的血迹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。 白炎仍旧冷眼旁观,但想起眼前这男人是商少衍的兄弟,以防被他念叨,还是出于人道主义开腔关怀:“去医院?” “不必。”宗湛是个铁铮铮的汉子,哪怕额头冒出了冷汗,依旧面不改色。 白炎探头往他后腰看了看,一言难尽地感慨,“真他妈能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