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思妤似乎被云厉缜密的逻辑所折服,她震愕地张着嘴,半晌都没发出一点声音。 云厉滚了滚喉结,仰头喝了一大口酒,“不论是英帝还是帕玛,即便我多次赶你走,也只是因为我不能耽误你,更不能拖着病体变成你的负担。 夏夏,你是一直认为我亏欠你,所以我应该内疚,我应该自责,我甚至应该尽一切可能去弥补你,是吗?” 夏思妤下意识地摇头,“我没这么想,那都是我自己的行为,与你无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