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形象都不顾了。 一个小时后,商郁腰腹围着浴巾,眷恋地抱着黎俏,“等我回来……” “嗯。”黎俏下巴垫在他的肩上,鼻息中是沐浴乳和须后水的味道,“等你。” 他们都知道,治病这条路势必会很艰难,可是别无他法。 男人埋头在她的肩颈处,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问:“俏俏,恨我吗?” 如果不是他,她不会遭此一劫。 如果不是他,她的生活大概还是充满了张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