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痕不明显,但隐约能分辨出是指痕。 不疼不痒,黎俏自己也没有在意。 红日从天边浮起,黎俏却开始犯困。 她枕着双臂,懒洋洋地不想动弹,直到身后的别墅大门被人用力推开,她才慢悠悠地坐起来,回眸投去视线。 男人身上穿着浅灰色的睡袍,胸口微敞,碎发微乱地垂在眉骨四周,那双眼暗红不已。 正前方,是黎俏。 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平静下来,脚步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