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,换做旁人她必定不会多说一个字。 但辉仔不同,他是边境七子的大哥,那些年在边境一直充当着他们的良师益友。 当年那个稳重且细腻的男人,到底还是被岁月抛弃辜负了。 头顶的阳光已经升到正空,黎俏抚着酸胀的膝盖慢慢地站了起来。 蹲的有点久,双腿麻痹。 她站定缓了片刻,手指敲了下墓碑,“辉老大,明年见。” 正午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挣扎着倾泻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