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俏稍加思索,眼里便噙满笑,“还没有,衍爷吃了吗?” 商郁没回答,只是缓慢地转眸看向她,冷眸深邃,无波无澜。 黎俏和男人四目相对,他精致的轮廓被窗外日光照得清晰而立体,但微抿的唇线和浓眉间的褶皱都写满了不愉。 自知理亏,黎俏心软地向前一步,双手撑着大班台,俯身笑着解释:“我出门的时候你没在,下次再出去的话,我提前和你说。” 商郁探手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