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,周六。 清早五点,昏暗的卧室里,闹钟急促地响起。 黎俏探出洗白的手臂关掉闹钟,随即睁开了泛红的双眸。 窗外,雨声潺潺,雾蒙蒙的天色笼着满城潮湿。 五点二十,黎俏穿戴整齐,趁着家人都没起床之际,举着伞踏进了雨幕之中。 此时,位于华南路第二个红路灯的路口,一辆老式桑塔纳早已停在泥泞的街头等待。 不到十分钟,后视镜里出现了黎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