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影响察言观色的本领,他右手拾起衬衫,随意地挂在肩头,对着商郁颔首,“老大,那我们先出去了。” 商郁将烟头拧在烟灰缸里,轮廓深邃的五官不怒自威,嗓音低醇地吩咐:“你先回南洋,养好伤再归队,日常事务让望月代你处理。” “是,老大。” 随即两人离开了房间,直到走出玄关,望月才回过神。 站在走廊里,他一把扯下流云肩头的衬衫,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缝合的伤口,“黎小姐是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