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逸沉默了许久,待秦韵稍微冷静一些后,递给她一张纸巾,柔声道:“那你有给过他解释的机会么,他是否有不得已的苦衷呢?” “不得已的苦衷?那就能抛妻弃女了?”秦韵接过纸巾随意擦了下眼泪,反问道。 沈逸再次哑然,的确,作为一个男人,无论有什么理由,也不该在自己妻子病重时离开。 至少沈逸是决然做不到的。 如果躺在病床上的是叶诗画,那么无论发生任何事,即便是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