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婶只觉得自己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给砸中了,脑袋晕晕乎乎的,担心自己是在做美梦。 季清宁笑道,“难道刘姑娘没和刘婶提过这事吗?” 刘婶摇头,“那丫头最近是有些反常,经常做着针线活就笑了,问她也不说,今儿心情不大好,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,我正着急呢。” 做女儿的嘴严,做娘的心大,竟然都没发现,季清宁哭笑不得。 季清宁道,“那刘婶可同意?” 当然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