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季清宁怎么怒视男子,男子都气定神闲的很。 他付了一万两的诊金,总要把伤治好吧,这伤他是不打算再另外麻烦大夫了。 拿人家的手软,季清宁再恼不会拿治病不当回事,她给他治后背上的伤都多久了,早该痊愈了才是,怎么会发痒呢? “你躺下,我给你看看,”季清宁道。 男子就脱了锦袍,躺小榻上去了。 男子后背上有不少伤疤,不过颜色比较淡了,是旧伤,新伤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