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麻布袋恶心的闷臭味,一边支起耳朵听土匪们低声攀谈。 “头儿,干完这一票,咱这吃喝一年都不愁了,您看,几趟走来也挺不容易,老三老五人还没了,咱几个嘛,嘿嘿,也该享享大半年的福了不是?”粗噶的声音里尽是谄媚。 话落下,马上就得了几声附和,与享乐相比,同伴的死不值一提。 “好小子,去!事儿没办完尽先想着好处,听着啊,给我好生守夜都别大意,明天一早过了这地界,只要到了渠水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