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:“最后一次,下来!” 燕枯心方才不甘不愿地从贺云卿身上爬起来,伸出手掌,勾住贺云卿的手臂。 贺云卿并未理他,径自从软垫上跳起来,拍拍道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紧了紧头发,又将软垫放回原处。一套动作做下来之后,他才开始正视燕枯心:“有事?” 燕枯心的表情很冷酷。往日总是噙着微笑的嘴角此刻紧抿着,泄露出主人不佳的情绪。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贺云卿,没有丝毫光亮,反而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