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安云摇了摇头:“医生告诉我,如果我愿意躺在医院,或许还能活一个月,但留在外面,指不定哪一秒就会死在某个无人的街头,这种程度的病情,别说是什么特效药,就算是仿生器官忽然获得重大突破都没有任何……” 话音未落,左安云忽然痉挛般躬起身体,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渗出,似乎在承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巨大痛苦。 老张轻轻叹了口气,手脚麻利地拨开他颤颤巍巍的手,从他口袋中搜出了一瓶白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