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压低嗓门说道。 李思晋吐出一口浊气,用马鞭指指夜半行军的兵马,“乌先生,投靠大唐之事,不是我李思晋一人之事,还关系这些将士的生死荣辱,我焉能不谨慎以对?” 被称为乌先生的青年,长的既像汉人,也有些像西域胡人。他冷笑一声:“不是在下出言无状。李将军,你还是失之优柔寡断了。倘若几日前临阵倒戈,你手上还有足足一万人。可如今,却只剩下五千人了。” “再和大唐作对,你这五千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