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古艰难唯一死,此言大谬也。死有何难,又有何惧。而留待有用之身,含羞苟活,忍辱负重才是真的难呐。” 陈晃叹息道。 陈昑心如刀绞,只是俯首哭泣。大越完了,陈氏社稷完了,父皇殉国之心坚如磐石。这将来之事,该当如何啊! 陈晃突然冷不丁低声问道:“你可知武成帝是谁?” 武成帝?那不是慕容垂么?陈昑很快反应过来,小声道:“儿臣明白父皇的意思了。” 父皇是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