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度极为的有限。 符安安突然想起了有一个小时候就学过的故事——五个盲人摸大象,有人摸到耳朵,就以为大象像一个蒲扇;有人摸到身体,就认为大象像一面墙。 也许他们就是摸大象的盲人,看到的只是游戏的一个部分。 但这和他们找到芒的其他人又有什么关系呢? 符安安越想越深,整个人处在一种愣神的状态,直到傅懿之叫她,“走那个方向?” 地图上,两个小红点紧紧靠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