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者。

她死心，她不肝。

一是这些一看就是不得已搬走逃难的人；二是去白芒戈壁实际意义不大，需要放弃的时候她可以毫不犹豫。

本来比起白芒戈壁，她更加中意最开始的那个地方。

她于是转了个弯，慢慢地跟在了这些难民的后面。

作为半道上加入的人，她在驼队里不受欢迎，特别是在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物资的情况下，被这里的大多数人防备着。如果不是因为她形单影只，而且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