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脚步停下来了。 他们没有进来,而是越来越远。 屋内的人们松了口子,拿着铁棍的手紧张到微微有些颤抖, “连警察都被感染了,这太恐怖了。” “被感染的警察有多少?” 符安安转身看向唯一的警员,“除了你之外,还有其他幸免的同志吗?” “你是……” 听到这话,警员有点愣。 “我是国际刑警贝塔·符,之前来过警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