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到时候得请人家”方瑜的父亲坐在床边给方瑜说道。 “我的朋友?你说的是谁啊?”方瑜奇怪地问道。她上了高中之后就几乎没在云州呆过了,大学和工作都是在江南省,在云州这边除了自家亲戚外,一直保持着联系的同学也就只有那么几个,而这几个她都没怎么通知人家,毕竟自己是未婚妈妈,最重要的是连孩子父亲是谁都不知道。她没搞明白,父亲嘴里的这个朋友到底是谁。 “就是住在七楼的那个小王啊,今天在停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