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特别容易显得脆弱,慕婧雅也没觉得自己平日里是这样脆弱容易掉眼泪的人,可是现在…… 她微微哭泣着,沙哑道—— “我最近总是梦见我们的女儿……梦见她长大的样子,三岁的样子,五岁的样子,长大的样子……子修……你说……我是不是快活不成了?我是不是可以去见她了……我们终有一天会在天上相遇吧……咳咳……咳咳……我一想到她孤零零的一个……我就害怕……子修……” 慕婧雅整个人似乎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