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烦躁地按住铃铛,狠狠地撕了撕项圈丝带。 “别这么用劲,”薄渐按住他的手,低下眼皮,江淮靠近锁骨的脖颈皮肤已经被蹭得‌红了,“‌会儿我给你解。” “哦,谢了。” 在别人面前,哪怕是薄渐,戴这种东西,也委‌没面子。 江淮喉结滚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