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薄渐问。 “不用了,我写个屁的作业,”江淮没什么表情,“麻烦。” 薄渐瞥他:“不行,作业还是要写的。” 江淮转了身,侧在后门边,瞥了眼政治老师,趁老师在黑板上写字的空档儿,从桌肚抽了书包出来,准备提前放学。 他背对着薄渐摆摆手,懒洋洋道:“那您自个儿写去吧。” “出于前后桌的情谊,”薄渐轻笑道,“你不写作业,我不能坐视不管。” 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