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曾经想过，我喜欢你，这几个字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亲口对你说出来。”顾臻望着程青屿平静地说。他并不是个强求的人，更何况是这段社会还存在歧视的单方面的喜欢。假设在做出努力后，真的求而不得，他只会将这段心情埋在心底，不再表露丝毫。

程青屿沉默了一下，低声问道：“如果我一直忍住没将事情摊开来，你是不是甚至还准备一路看着我，直到娶妻生子？”

顾臻低下头盯着脚下那寸地方，嘴里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