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道：“眼神涣散，焦距无法集中，面目痴呆，这一点是符合鬼上身的特征……凯诚，手机摄像有色差，我看不清，你看一下他的脸，气色有没有带黑或者带灰，眼球有没有不住往上吊，时不时地翻出眼白，口里有没有胡言乱语。”

&b张凯诚观察了一下，确认道：“好像都有，他现在嘴巴被我的手套堵住了，之前追我的时候，确实有一直在讲话的，不过小孩讲话含糊不清的，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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