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容被他抓着的手指动了一动,直觉他话中意味不同寻常,连语气也轻了下来,难以置信地问:“何意?卢龙军怎会没有了?” 山宗手上用力,手掌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:“我只能说这些,如今敌军已至,追究这些也没有用了。” 神容心中微怔,人已被他拉着继续往前。 他只能说这些,这语气,与他说起那份密旨时一样,不是不说,而是不能说。 望蓟山里,坑洞附近已经聚集了数十位百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