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现在竟说一无所获,那岂不是等同说没有矿? 她蹙眉:“怎会呢?” 祖传书卷不可能有错,她认定那地方该有东西才对。 长孙信道:“我也觉得不该,可那些带回的草木确实无甚特别。”他又叹气,“那山里怕是连个铜铁屑子都没有。” 神容在旁坐下,静静思索着。 长孙信忽想起一事:“对了,父亲在信尾提及裴家二表弟问起了你,他还不知道你来了幽州,可要给他回个信?”